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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Fox and the Grapes 酸葡萄

配對:Erik Lehnsherr/Charles Xavier

分級:G

簡介:在戰爭之後,Erik帶著Charles回到了自己的部落。

備註:人馬!Erik跨物種

 

Charles站在他的家面前,前者轉過頭看向他,臉上滿是不敢置信。

Erik站在原地,感到有些躊躇。

他離開部落去參加人類的戰爭時,可沒有想到自己最終會帶一名人類回家。再加上帶Charles回部落是最後一刻才決定的,他完全沒有時間做準備。

他看著眼前他成年後就一直居住的家,他有一陣子沒有回來了,但是他很清楚裡面的擺設。前面是生活區,後面則有一個小工坊。生活區除了煮食跟休息的區域幾乎空無一物,空曠的空間是為了方便體型龐大的人馬活動,但是完全不適合人類居住。

「我知道這跟你在雅典住習慣的宅子不同,但是我有一些來自斯巴達的毯子,可以幫你鋪一張不錯的床,還有一些金子,可以買你需要的—」

Charles按住他的手臂,Erik閉上嘴,不為別的,只因為Charles看起來被逗樂了。
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—」Charles將視線轉向他的家,然後再次轉回來,「你在門前種了葡萄?葡萄可不是我想像偉大的人馬戰士的家時會想到的東西。」

「漿果是我們的食物來源之一。」Erik實事求是地說,不明白這怎麼就逗樂了Charles。

「過來。」Charles招了招手,示意他低下頭。

Erik低下頭,換來人類的一個吻。

而那,奇異地讓他安下心來。他摟住Charles的腰,加深那個吻。

「歡迎回家,Erik Lehnsherr。」Charles在他們結束那個吻之後悄聲道,露出一個笑容,「還有別擔心毯子的事,我們總是能找到解決方法。」

因為Charles看起來對那些葡萄很感興趣,所以Erik在後者試著給自己整理出一個窩的時候摘了一些給他。

Charles只吃了一顆就推開了那串葡萄,皺著臉直說這是錯誤的品種。

Erik跪坐在地上,一邊吃葡萄一邊看Charles在屋子裡忙碌。

他知道這裡的葡萄不像人類市集裡有的葡萄那樣甜,但也不像Charles說的全無可取之處。

他又扔了一顆葡萄進嘴裡,想著,至少這是很營養的食物。

Charles徹底改造了他的休息區,他不習慣睡在這麼軟的毯子上,但是Charles喜歡,所以他接受了這樣的人類惡習。

Charles還帶著他去人類市集採買,大部分是織物,衣服是比較好理解的部分,但是他不明白Charles對枕頭的堅持。

但仍然,Charles認為枕頭很重要,所以他們還是買了。

Charles還拔光了他的葡萄。

Erik站在門前,看著光禿禿的葡萄藤,認真地思考多種一點葡萄的可能性。

當Charles問他可不可以拔葡萄的時候,他可沒有想過會拔得這麼乾淨。

他還以為Charles不喜歡他的葡萄。

Charles用在人類市集上交易回來的小麥做了麵包,Erik以前在斯巴達的時候吃過,所以對這接受良好。

然後Charles拿出了一罐黑黝黝的東西,讓他沾著麵包吃。

「這是什麼?」Erik戒慎地看著眼前的不明物體。

「我用你的葡萄做的,這叫做葡萄醬,你得這樣吃—」Charles撕下一小塊麵包,沾起一點葡萄醬放進嘴裡。「瞧,」他一邊嚼一邊說,「這是甜的,很好吃。」

Erik端詳著那罐葡萄醬,他能勉強看出大概原本是果肉跟果皮的東西,Charles把葡萄弄得很爛,但還是可以勉強看出形狀。

人類將一小塊沾著葡萄醬的麵包遞到Erik嘴邊,Erik張開嘴乖乖地吃掉那塊麵包,口中的味道讓他瞪大眼睛。

「這是我的葡萄?」

人類樂不可支地摔進他懷裡,「對。」

葡萄醬很好吃,但是那一小罐葡萄醬並不能解釋所有葡萄的下落。

當他問Charles是不是把那些葡萄全部拿去做葡萄醬時,Charles只是露出神秘的微笑,說他以後就會知道了。

幾週以後,他總算知道Charles在他去狩獵的時候到底都在忙些什麼,還有剩餘葡萄的下落。

Charles在他烤晚餐的肉時拿出一個瓶子,瓶子裡面裝著深紅色的液體。

Charles給他到了一杯,告訴他這叫葡萄酒。

它聞起來像葡萄跟酒,Erik試著喝了一點,口感很特別,但作為酒它太甜。

Charles說人類很喜歡這種酒,他門前的葡萄是很適合做葡萄酒的品種,這種酒可以在人類的市集上賣到很高的價錢。

他不喜歡葡萄酒,但是他喜歡葡萄醬,所以當Charles問他可不可以在旁邊的空地多種一點葡萄的時候,他沒有反對。

Charles用剩餘的葡萄酒在人類市集上換了銀幣,然後用那些銀幣換了很多他不確定用途的東西。

隔天Erik幫Charles把旁邊的空地整理好後就出門狩獵了,回來以後才知道Charles用在人類市集上買到的東西換取附近的小人馬的幫忙。

他看著Charles指使一群四處亂跑的小人馬在葡萄藤中穿梭,好奇也許有一天他們可以一起養幾隻小人馬,或是人類小孩。

那些葡萄酒就像Charles說的那樣換了很多錢,然後Charles用那些錢換來了更多的錢。Erik不太確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,感覺上他好像跟以前做著一樣的事。他起床、做家務,天氣好的時候就出門狩獵,天氣不好的時候就在後面的工作坊冶煉武器,很偶爾照顧一下葡萄。

唯一的差別大概是他現在做的是『訂製武器』,Charles會畫好樣式給他,讓他照著做。他猜人類喜歡武器上面有毫無必要的花紋,因為他們每次去市集的時候都有很多人來找Charles訂製武器。

然後他現在有很多、很多的葡萄。

突然間,他的東西在人類市集裡可以換到更多的東西。他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但他們的收入卻一直在增加。

他問Charles,Charles只是用指頭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,說以前在雅典要養很多人,現在只要養他們兩個,所以這很容易。

他想過讓Charles不要這麼忙碌,他們的收入已經足夠他們生活,但是Charles看起來很快樂,所以他就沒有阻止。

Charles什麼都能拿到人類的市集上換成銀幣。

根據Charles的說法,人馬的部落有很多人類願意花高價購買的東西。

他猜那是好事,因為人類也有很多人馬部落需要的東西。

人馬普遍不喜歡人類,人類太過陰險,像狐狸一樣狡猾,總是在市集裡敲詐他們。

但自從Charles來了之後,這一切就改變了。Charles熟知一切人類交易的習性,所以Charles很快就在部落裡變得很受歡迎。

對於這Charles只是聳了聳肩,說還好人馬不像人類一樣有長老制度。

Erik低頭,看著空空的罐子。

葡萄醬沒有了。

他拿著空掉的罐子去找Charles,Charles坐在桌子前面看帳本,在這之前Erik從來不需要記帳,人馬並不真的使用貨幣,他們更偏好以物易物。

「Erik?」

「葡萄醬沒有了。」他把空的罐子給Charles。

Charles笑起來,Erik真愛Charles這樣笑。

他放下手中的筆,把臉埋進Erik的懷裡。「下一批應該再過幾天就可以採收了,這一次我做多一點?」

在他懷中的人類看起來比平常更嬌小,Erik突然想到Charles在斯巴達的議事廳外第一次叫住他的時候,人類站在水池邊,看起來這麼小。

那個時候他想,這個脆弱的人類哪兒來的自信,這個人類是個哲學家,不是個戰士,他能活著到斯巴達已經是個奇蹟。

但現在,他知道Charles真正強大的地方不在於他的力氣,而是他的心智。他的Charles擁有整個希臘最強大的心智。

Erik將手指埋進人類的捲髮,「這一次我可以幫忙。」

Charles用下巴抵住他,抬頭看著他,藍色的眼睛因為笑容而彎起,「當然。」

----- The Fox and the Grapes 酸葡萄完-----


昨天暗戳戳地發了一篇賀文, @YAYA亞子 太太說可以大聲告白,所以再發一篇XD

然後是的,昨天那篇其實是一篇(讓人完全看不出來的)賀文,因為是亞子太太的生日啊,所以是很棒的一個日子。

最後,祝亞子太太生日快樂!每一天都要很開心!指路 @YAYA亞子 看太太的美圖跟給太太送生日祝福,還有很多很多的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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